破晓。
垃圾文笔,文不对题。
人物ooc我的错,梗来源于taxi boy太太。
说一下其他人设定。
法师庄周,医生扁鹊。
毒蛇张良,极乐鸟韩信。
有雷慎入。被雷到不能怪我。
这个系列(瞎几把扯的山海经x)的前两篇,九死一生和诡怪,请戳头。
高渐离顿了一下,推开了那扇木门。
这种二层小楼在城市中已经很少见了。如果不是细心观察的话是发现不了这栋隐藏在黑暗潮湿的小巷中的楼。
门推开的时候,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风铃声。高渐离一脚踏进房内,年久失修木地板发出嘎吱一声的惨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中草药味。高渐离饶有兴趣的扫了一眼靠墙的柜子。借着一闪一闪的微弱的灯光他大概看得出那一个个柜子里面装着的药品名词。
忽然,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了一声打响指的声音。高渐离转头,看见一只荧光蓝的蝴蝶慢慢悠悠的飞了过去。他这才发现,角落里面有个柜台。有着蓝绿色头发的青年坐在柜台后面,左手托着腮而右手伸出。那只蝴蝶扑闪着翅膀,缓缓的停在他的右手上。
“怎么?一个鲛人来这里做什么?”
青年开口了,语调上扬,混合着懒散的尾音。高渐离毕敬毕恭的问:“请问扁鹊大夫在吗。”
“找他何事?”庄周嗤笑了一声,晃了晃右手,那只蝴蝶继而飞起,然后破碎成了一块块蓝光。高渐离不动声色,不紧不慢的道:“…有件事情…”
“是关于嬴政那小子的吗。”庄周站了起来,眼带笑意的看着高渐离惊讶表情,摆了摆手:“别惊讶,我就是个半吊子法师。越人跟我说过有个刺客想刺杀白起结果被嬴政搞定了,结果那刺客居然被人救走了,我想那救人者就是你吧。”
高渐离斟酌了一下,回应道:“是。”
“果不其然。”庄周摇了摇头:“嬴政那小子是饕餮。你的法术在他那里只能算是小把戏。他现在知道你的存在,定不会放过你的。哦对了还有你那可爱的小情人。”
“…是吗。”
“当然。”庄周懒洋洋的回答。他打了一个哈欠,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嘀咕了一句该给鲲喂食了之后朝高渐离道。
“今天越人不在,他被白起叫去了。你要是找他的话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事情,失陪了,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上。”
高渐离还没有反应过来,那青年忽就不见了。
灯也灭了。
黑暗中,高渐离眨眨眼睛,无奈的走出了屋子。还顺便细心的把门关好。
宛如智障。高渐离走在回荆轲房子路上的时候,想。
张良肩膀上挎着公文包,手上领着塑料袋。走进了电梯间。
就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他听见外面传来一串急匆匆的脚步声,抬手按了开门键。他看见住在自己楼上那对母女惊喜的表情。
“谢谢,谢谢。”母亲连声道谢,拉着小姑娘走进了电梯。小姑娘背着一个书包,嘴里吃着棒棒糖。睁着大眼睛看着张良。张良看了她一眼,抿嘴笑了一下。
小姑娘也咧开了笑容,和洋娃娃一样可爱。
到楼层了,张良走出电梯门,伸手拿出钥匙,啪嗒一声开了锁。
然后他就被扑面而来的冷气所袭击了,他皱了皱眉,走进了自己的家。
顺手把公文包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张良换了拖鞋,拎起塑料袋就往厨房里面走。
“你把空调给我开到26度。”
韩信盘腿坐在沙发什么,一勺一勺的挖着冰淇淋刷着综艺节目。听见张良的话语他翻了一个白眼。
“子房你是老年人吗,居然还要开到26度。”
张良拿出塑料袋里面的瓜果蔬菜,放到水池里面。然后直接走进了客厅把空调从16度调成了26度。
“喂。”
“对你好。”张良温和的看着韩信的翅膀:“我不希望你晚上睡觉的时候翅根疼。”
张良是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夜晚捡到韩信的。
彼时他18岁,作为一只毒蛇,美杜莎那种的毒蛇,很不幸的是他没有那种致命的毒素,也没有令人石化的能力。除了一点法术和好看的皮囊以外,对于毒蛇而言他几乎一无是处。
这个世界对于他们这种奇异的生物来说意见很大。他当时在一家地下拍卖场打零工,经常看见一位又一位的异生物被当作货物卖掉,成为他人狎玩的掌中物。
那天,他刚亲眼见证了一只“漂亮”的男性极乐鸟被人买下。站在一旁的角落里面,张良感受到了被关在笼子里面那极乐鸟的浓烈绝望。
他打着伞,沉默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个桥洞的角落的时候,他忽然站住了。
他看见一位少年,蜷缩在那个角落里面,身上披着一条毛毯。暗红的头发杂乱无章的贴在脑袋上。身体因为冷而发抖。
他注意到了那毛毯下露出的淡金色翅膀,即使因为环境的肮脏而导致翅膀上面的羽毛黯淡无光,但是张良还是能看出那是极乐鸟的羽毛。
张良蹲了下来,沉默了片刻之后,叹了一口气。把人打横抱起来,对方居然也没有挣扎。只是哼哼了两声,张良这才发现对方浑身烫的要命。想必是发烧了,而是手上的手感也不对,他掀开了毯子,才发现。
少年一边的翅膀基本上算是毁了。
韩信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是躺在水泥地上,而是一张柔软的床上。他坐了起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见旁边有人说了一句:“醒了?”
他扭头,入眼的是一位银发男子。张良合上手中的书,向人解释道:“我下班回家时候看见了你,我在想如果不帮你的话你大概会死的。所以--”他点头示意了一下:“你不介意我把你带回家吧。”
韩信沉默了许久,沙哑的:“…谢谢。”
“你的翅膀是怎么回事。”张良递给他一杯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韩信盯着水杯里面的水,久久没有开口。张良刚想说不说也没关系,就听见身旁的人回答。
“那是一个,宛如地狱一般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