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

我因为写文太差被抓了起来。

 

天时地利人不和

天时地利人不和

 

MTC的互动粮食向,原名本来叫活力大厦B的,思来想去还是不够高雅,配不上mtc酷哥们的气质,故改名如此。



——

 

碧棺左马刻在第一次掰头对决后曾痛定思痛,认真研究为何输给新宿麻天狼,认为和自身队伍rap水平毫无关系,便决定从其他方面下手。

 

过了两天,MTC三人在酒吧会面小聚,碧棺左马刻神秘兮兮:“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输了?”

 

入间铳兎伶牙俐齿:“怎么,你赛前吃的咖喱里面放了泻药?”

 

“胡扯八道。”左马刻在酒吧桌子底下踹了铳兎一脚,随即把一本书扔到他们面前,理莺捡起,有些犹豫地读出上面的文字:“...《星座指南》?”

 

“我仔细研究过,我是11月11日出生,天蝎座,属水相。”左马刻娓娓道来,随即眼神凌厉,向两位队友诘难:“而你们都是双子座属风相,我们相遇属于风水问题,不够平衡。”

 

铳兎优雅地翻白眼,理莺举手谦虚询问:“小官有一事不解,此书从哪儿来?”

 

“合欢走前留下的。”左马刻语气伤感,声音温柔:“看到它仿佛就看见合欢在面前一样,睹物思人。”

 

“碧棺小姐听完这话都能连夜从中王区来暗杀你。”铳兎直言不讳,随即把书狠狠地拍在队长的脸上:“搞什么封建迷信,还不苦练RAP技术,我见你就是闲得发慌。”

 

 

 

 

 

 

 

MTC刚成立初期,碧棺左马刻和毒岛梅森理莺互相相处还有许些拘谨,一个是火貂组头头,一个是前军官,于情于理也不太好能谈到一起去,入间铳兎当时又忙于抓捕一个犯罪团伙,没时间管这两熊孩子如何闹腾,曾经有度时间里只有他们三人的LINE群中有三天没有一个人说话。

 

在铳兎终于忙完手中的案子想起来自己还有两个倒霉催的队友的时候,为表歉意他邀请他们来家中小聚,他亲自下厨款待。酒足饭饱之余,三人开始闲谈,不外乎男人之间容易吹逼一些话题:工作,名誉,金钱,家庭。

 

当谈及家庭的时候,理莺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柔软:“小官是混血儿,小时候曾经随父亲在美利坚生活。”

 

左马刻心中敬意油然而生:跨国的海归回家,不容易!而恰逢此时,铳兎接到上司来电,去阳台接收指令,餐桌上只有他们二人,于是左马刻不由得询问:“令尊和令堂如何相识?”

 

理莺俊秀的双眉皱起,带着富有磁性的低音炮向自己的队长娓娓道来自己的家族历史:“小官的父亲也是一名军官,而母亲是一名大家闺秀。他们在一次宴会上相识,彼此倾心,无奈母亲娘家反对这门亲事,因为父亲是个外国人,并且决定把母亲嫁给另外一户好人家。父亲得知后翻入母亲娘家的后花园向其倾诉爱意,心意相通的两人难舍难分,决定瞒着家族偷偷完婚,并且把这件事情说给了当时城里德高望重神父,并希望得到他的帮助。最终,在这位善良的神父的帮助下,他们成功的离开了那里,最终得到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左马刻听完后鼻子一酸,不曾想自己的队友有这样的过去,他和理莺勾肩搭背,借着三分醉意非常有责任感的承诺,称呼也更进一步:“Rio,以后你看上了哪位姑娘,如果对方家里不同意,我愿意成为你父母爱情里面的那个神父,把他们家反对的人都沉入横滨的港口。”

 

“妈的,你在说什么破话。”回到客厅听完他们交谈的铳兎怒视左马刻,给未来可能会给他增加工作量的醉鬼一个暴栗,再转头盯着理莺。海军前军官老老实实地笔直坐着,无辜纯良眼睛里左边写着“你在干什么真是可怕”,右边写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

 

两人互相凝视三秒,铳兎无奈:“我们的Leader除了脸好看以外就是一个笨蛋,哦,还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笨蛋。”

 

理莺含笑不语,湛蓝的眼睛眨巴眨巴。

 

“除此之外。”理莺看着在一旁和铳兎掐起来的左马刻若有所思:“其实小官实在没有想过,他居然不曾看过《罗密欧和朱丽叶》...”

 

“我也不曾看过,对戏剧没有兴趣。”铳兎从善如流回应,他知道这位好友并无坏心肠,只是单纯想拉进队伍之间的关系,而他再次转头看向左马刻时,脸色变了三遍。

 

“碧棺左马刻,操你的,厕所就在旁边,别吐在我的意大利手工地毯上!”

 

 

 

 


 

 

 

 

入间铳兎心情不好。

 

每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发泄方式都不一样,有的人深夜买醉,有的人找不到北,制霸横滨一方的恶德警官喜欢通过抽烟解压。

 

碧棺左马刻是老烟民,他十几岁就混迹社会,抽烟是小混混之间沟通彼此最良好的道具,一场酣畅淋漓的架打完后,再给朋友彼此点烟,默契互相心照不宣。

 

所以每次铳兎抽烟的时候左马刻总陪着他,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蹲着吞云吐雾,像极了隔壁中华街上中餐厅的抽油烟机。

 

“中王区那群女的绝对有意搞针对。”铳兎掐灭一个烟头,皱着眉愤愤不平:“...大阪的二番手也戴眼镜,还是公职人员,这和我撞人设,分明就是看我不爽已久,蓄谋报复我的高人气。”

 

左马刻听完此番话后眉头紧锁,随后仰天长啸,发泄心中的怒火:“大阪一番手乃我旧人,我们之间因为种种积怨已久,我看到那张如招财猫般的脸便想给他一拳,只期望掰头对战时能碰上他们,这样我便可以狠狠地报仇。”

 

两个人就美好未来展开激烈的讨论,聊到激情之处蠢蠢欲动,恨不得立马坐列车去大阪出口恶气,而远在大阪的搞笑艺人和人民教师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喷嚏。

 

理莺叹气往后退了两步,他嗅觉敏感,对烟味容忍度较低,且本人并不是绿植,不愿吸收二手烟。

 

左马刻眼尖,见此便故意向前,想喷他一脸二手烟,理莺怎会让他得逞,伸手便把队长推到了80cm之外。

 

“小官建议你们养点正常的爱好,提早戒烟,有助于身心健康。”理莺从口袋里面掏出密封塑料袋,里面有他精心准备的零嘴:“比如吃点好吃的,转换心情。”

 

左马刻闻言毛骨悚然,掐灭烟头并试图转移话题:“那还不如喝可乐。”

 

铳兎摇头,快三十的男人语重心长:“可乐杀精。”

 

左马刻恍然大悟,当晚连夜给住在池袋的前队友山田一郎发消息,提前预祝他不孕不育。

 

 

 

 

 

 

第二次掰头前,有栖川帝統照常去找毒岛梅森理莺蹭饭,他的脸皮早已因为种种练就的厚的炉火纯青,即使马上饭票变成对手,这点小事根本不在话下。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吃饭对肚饿,没钱对亏空。

 

扒拉饭的时候,或许是对经常接济自己的队友良心不安,或许就是闲着没事,帝統嚼着理莺烧熟的牛蛙,好奇地询问他的队友都是什么样的人。

 

理莺沉思片刻,露出腼腆笑容:“他们都是好人。”

 

“什么意思,他们会借你钱吗?”

 

理莺摇头:“碧棺左马刻虽然经常扬言把他和我们讨厌的人全都沉入横滨港湾,但是事实上他很好,气头上最多只是砸了铳兎的古董收藏,并不会做出如何出格之事;而入间铳兎虽然经常威胁恐吓勒索道德绑架别人,但他仍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令我敬佩。”

 

有栖川帝統肃然起敬,他觉得自己和对方同病相怜,互相都是队伍食物链的低端,不由得心生感慨:在此等水生火热之中仍活的悠然自得,真不愧是前军官,相比之下自己的两个无良队友,连让自己用他们的名号借贷都不愿意,想到此,帝統紧紧地握住了对方的手,激动不已,当场就要称兄道弟:“我可以用你的名义向他们借钱吗。”

 

“不行。”

 

帝統飞快地收回了手,继续老老实实地吃东西,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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